一凡说:没呢,是别人——哎,轮到(dào&[展开全部]
一凡说:没呢,是别人——哎,轮到(dào )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。
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(rén )是衣冠禽兽(shòu ),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。
自从认识那个姑娘(niáng )以后我再也(yě )没看谈话节目。
电视剧搞到一半,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,可能这个东西出来(lái )会赔本,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(huì ),会上专家(jiā )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,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(quán )威,说起话(huà )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,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(xìng ),这样的人(rén )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。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(xī ),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,并且反复(fù )强调说时代(dài )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,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,这样的(de )老家伙口口(kǒu )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,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(dōu )改成敬老院(yuàn )。 -
老夏又多一个观点,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**的一个过程。老夏(xià )的解决方式是飞车,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(shí )以后,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,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。这个是老夏关于自(zì )己飞车的官(guān )方理由,其实最重要的是,那车非常漂亮,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(xǔ )多。而这个(gè )是主要理由。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,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,然后告诉他,此车非常之快,直线上可以上(shàng )二百二十,提速迅猛,而且比跑车还安全,老夏肯定说:此车相貌太丑,不(bú )开。
磕螺蛳(sī )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,并说此(cǐ )人如何如何(hé )出色。制片一看见一凡,马上叫来导演,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,觉得有(yǒu )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。我们(men )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,一凡被抹得油头粉(fěn )面,大家都(dōu )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。
我上学的时候教师(shī )最厉害的一(yī )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。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,首先连个未成年人(rén )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,而且我觉(jiào )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,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,有(yǒu )天大的事情(qíng )打个电话就可以了,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,这就过分了(le )。一些家长(zhǎng )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,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(hǎo )导致寝室扣分了。听到这样的事情,如果我(wǒ )是家长的话,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,但是不行啊,第一,自(zì )己孩子还要(yào )混下去啊;第二,就算豁出去了,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,人数上(shàng )肯定吃亏。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,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。这样的话,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。
最后我说: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,没顶的那种车?
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(yú )放弃了要把(bǎ )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(jiù )是先得削扁(biǎn )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一(yī )个分米,车(chē )身得砸了重新做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吧,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。[收起部分]